“没有。”薄时回答得轻松,挺开心的。
第一次见她这个心理医生脸红,好玩:“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自己帮忙。”
伍德纳觉得,这丫头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玩他。
偏偏他还没办法反驳。
就像之前在西门家聚集的医生说的那样,他研究好几年都没能找到的病因,一下就被薄时找着了,还有了解决方案。
“我试试。”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薄时笑了笑,跟着看过去,就看到西门斯年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
“……”
西门斯年朝薄时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藏的挺好。”这是说的薄时的圣医身份。
薄时:“……还行。”
西门斯年伸手,要牵薄时的手,薄时察觉了,往旁边退了一步。
男人的手僵住,收回后,再仔细打量了几秒薄时:“怎么?刚才还一口一个男朋友,替我出头,现在又怂了?”
薄时抿了抿嘴巴:“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哪不合适了?”西门斯年耐心问。
薄时迟疑了一下:“你喜欢男的,我喜欢女的。”
“过河拆桥?”
薄时:“……”
“人家过河拆桥还得等几个月呢,你转头就和我说不合适?”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奈,但依旧好听。
“原本我也是喜欢女的,”西门斯年嘴角邪气一扯,“但我觉得出柜还挺刺激。”
“你想跑?我不准。”
招惹了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薄时看着面前的人,皱着眉,不说话,明显不服气,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才能不惹怒面前这个男人全身而退。
隔了几秒,西门斯年看薄时不说话,就又去抓薄时的手。
这次轻松捉住。
九爷心情愉悦,拉着薄时就往西门家大门口方向走:“走吧,去吃饭,饿了。”
薄时还想努力一下:“你有没有想过,谈恋爱是要两个人互相喜欢。”
“没有。”男人走路的动作没停,毫不犹豫的回:“我自己喜欢就行,”
只要是他喜欢的,不管是通过什么手段,拿到手,那都是他的。
薄时:“……”
西门家外
黑米坐在一辆白色车子的驾驶座,喝着椰子汁,看着前方的车子后座被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拉开,他家穿着宽松毛线衣的老大也被拉进了车里。
看那表情,有些不情不愿。
他拿手机立马给薄时打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老大,你被绑架了?”
薄时坐在后座,偏头看坐在旁边依旧牵着她手,还用那双红色的眼睛盯着她看的男人。
“……没有。”她回。
“那你怎么感觉像是被塞进车子里的?该不会是极光那家伙发现你身份,准备把你咔嚓了吧?”
薄时头皮发麻,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是发现我圣医的身份了,准备带我去吃饭。”她皮笑肉不笑,咬着牙,“现在我在和他谈恋爱,别打扰我和他的烛光晚餐!”
说完,挂了电话。
一转头,就看到本还冷冷盯着她的男人,脸上挂满了笑:“想吃烛光晚餐?”
薄时略有迟疑:“……还行。”
刚才就是为了堵住黑米的嘴,担心黑米把她是‘黑白色的身份曝光了。
一旦让西门斯年知道了,以她多年来炸白狱军火库的经验,西门斯年绝对当场把她掐死然后分尸喂鱼。
不带任何犹豫的那种。
“现在已经下午一点了,你就先委屈一下,吃点小菜,晚点我带你去吃烛光晚餐。”
薄时乖乖点头:“好。”
只要身份没被曝光,吃顿烛光晚餐,能接受。
黑米坐在驾驶座,瞧着恢复主页的手机,一脸懵逼。
一抬头,大太阳高空挂,正午。
虽是冬天,太阳照着,也热。
大中午的说是去吃烛光晚餐?他老大脑子瓦特了?
接着车里的黑米见那辆车牌号为:域.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