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哈哈大笑道,“难道垣王想以一副残破之身登上那个位置?”
然而听着此话的夜云寒对于顾妄的讥讽无动于衷,“这就不劳丞相费心了。”
“桑止,这几人便交由你处置了。”夜云寒意味深长的看着桑止。
要说谁最有资格杀了他们,那必然是桑止。
“多谢垣王殿下。”
夜云舟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随意定下自己的生死,也不管自己死活的夜云寒,破口大骂,“夜云寒,我是你的弟弟啊,你怎能见死不救,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你这个残废,竟然联合外人要杀我,你是腿残了,不是脑子残了,你”夜云舟骂的表情都扭曲了。
夜云寒直接打断他的话,语气森然,“时隔多年,你竟忘了是谁害得我变成这样的吗?”
话落,只见夜云舟肉眼可见地僵住,叫骂声戛然而止。
看着眼神躲闪不定,心虚不已的夜云舟,夜云寒怒极反笑,“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
“不说你害我,仅仅你参与了加害威武将军这一条,我便不能饶恕你。”
一席话让夜云舟哑口无言,绝望的身子摇摇晃晃,颓然倒地。
此时被黑衣骑们压跪着,顾晗好似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说太子是气运之子吗?怎么还会被杀呢,这是梦境吧?这肯定不是真的,‘系统,系统’
然而在脑海中喊了半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顾晗脸上的血色一寸寸的褪去,神情慌乱无比。
身体僵硬中,眼珠子乱转时,竟看到不远处站着像在看戏的顾肖,顾晗眼睛瞪大,嘶吼道,“我父亲犯罪,我们一家都要被杀,那她呢?她也应该一起。”
转眼又看着桑止,她自己不好过,她顾小小也别想好过,语气怨恨、不甘:“她顾小小身为顾府一员,不也是你的仇人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