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军营时,他可是亲自去看过他的伤口,完全没有恢复的可能。
“可能是我多想了,来,喝酒!”怀国新听梁槐这么说,心下大定,暗怪自己疑神疑鬼,于是举起碗喝了一大口。
“这有什么,既然你心里不踏实,那就再去丰家看看好了,万一那丰年稍微好一些了,正好补一刀。上面可是说了,这个丰年不能再活着,要不然后面还要坏多少事。”梁槐抬手拍拍怀国新的肩膀,让他不必在意一个快要死了的人。
“行,那就让人再去探探,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好一些了,直接补一刀。”怀国新对于这个安排很满意,还是再去看一眼比较放心一些。
两人说定之后喊来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几句之后就继续喝酒吃肉,这样清新的日子在这西北大营里可是极少的,得珍惜。
另一边,魏大将军的脸上阴沉的都能滴出墨汁来,眉头也是皱得能夹死苍蝇,此时的他都快把把自己的营帐的地面给磨出火星子来,实在是前锋营这段时间接连出事,他这个大将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了。
“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魏大将军自言自语道。
同时他在心里把身边大大小小的将军全都筛了一遍,愣是没想明白究竟是谁的手伸这么长,居然直接悄无声息地把前锋营的副将给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