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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却还是叹了口气,再没有说出来什么,只是走到自己的纺车前,熟练的把线条裹到转轮上,继续纺线。陈春花,就坐在黄婆旁边。黄婆很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懂事,而是因为陈春花身上的犟种属性,让黄婆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当陈春花坐到纺车前的那一刻,眼中仿佛就只剩下纺织这一件事了,似乎永不疲倦。就算是自己看不下去让她歇一歇,这丫头却还是拒绝。就连吃饭,都不忘记纺纱。她娘亲和她共用一台纺车,但每次接班的时候,陈春花都会提前来一个时辰,以减轻她娘亲的劳累。再加上这丫头手指灵泛,黄婆有心想把她收为自己弟子。忽然,黄婆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了扯。黄婆没有回头,双手更是没有丝毫停顿。她知道,肯定是陈春花这丫头。这丫头,似乎也只有在自己见了侯爷后,才会停一停,打听下侯爷说了什么。“黄婆婆,侯爷他,怎么说?”果不其然,陈春花的声音响起,略有沙哑,还是和之前所询问的内容一模一样。陈春花瞪大了眼珠子,那已经泛红,如同布满了红色蜘蛛网的双眸期待而又彷徨的望着黄婆。“还是那样。”黄婆摇了摇头,不过这一次,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侯爷,侯爷可能实在没有其他法子了。”陈春花微愣,而后,她咬了下嘴唇,点点头,再没有多说一句,收回目光,重新转起了面前的纺车。咯吱~~~~~~咯吱~~~~~~咯吱~~~~~~这纺车的声音,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