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又开始继续。·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过,刚才的插曲,太过于撼然,以至于让很多人完全失去了再看节目的兴趣。
这些恨不得头发丝都是中空的家伙,陷入了沉思。
从万寿睛开始,再到许敬宗领正议大夫结束·······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顺畅和环环相扣,任谁也找不出来里面的故意和设计。
不少人暗暗打量着坐在上头,和城阳谈笑风生的长乐,想要抓到些许的蛛丝马迹,可,仍是无从下手。
难道,长乐公主殿下,真的只是寻一个解惑的先生?
可,若是不是,而是有其他深意,却也是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
或许,长乐公主殿下真的已是没了其他心思,只想着研究学问,如此,一切倒是都能想得通了。
而许敬宗这个人,平日里不显,存在感极低,似乎也只是一个读书读傻了,但侥幸提前进入了秦王府的幸运呆子罢了。
想到这里,不少人都是松了口气,也顺势接受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毕竟,一个失了势的公主,加上一个本来就毫无建树,似乎官运早就到头了的正议大夫,想要折腾起来浪花,何其难也?
更别说,这里是长安,就在他们这些人的眼皮底子下面。
不足为虑。!x\4~5!z?w...c′o¢m/
想通了这一点,很多人便再提起了酒杯,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的再碰起了杯子。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般。
下一个节目,开始了。
程处默上来了,秦怀道上来,尉迟宝林上来了,温破贼也上来了·········
这些都是从吐谷浑回来的将领,他们身披战甲,舞动着手中的钢刀,盾牌,伴随着秦王破阵乐,仿佛重现了厮杀震天的战场。
一时间,场中叫好声,称赞声,鼓舞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还都站起了身子,跳起了舞蹈。
气氛,仍旧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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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县同样很热闹。
尽管没有衮衮诸公,没有那么多勋贵紫袍,但是,工人的晚会,是充满力量的。
提前三日,神仙里大食堂就开始准备今日的吃食了。
不仅有纺织作坊的织工,还有钢厂的工人,煤厂的工人,水泥厂的工人········
庞大的流水席,让整个北山县,都沉浸于节日的欢庆中了。
孙思邈来了。
孔颖达来了。
杨明月,萧婉仪她们也来了。
还有褚忠,孔惠元,马周,温暖·········
当然,还有胡勇。
这家伙很殷勤,从开始便忙前忙后的,至于原因么,张楚自然明白,不过,也不点头,爱情到来前的暧昧,或许没有爱情时的干柴烈火,但,那份欲说还休的心照不宣,却更也是有一番滋味。`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两个年纪已经不小的中年人了,也该迎来生命里的又一个春天。
酒,张楚已不知喝了多少,其他人,也都是不知喝了多少,反正今夜,除了高兴外,所有的烦心事都被暂时抛之脑后。
“师弟,来来来,和师兄再饮一碗。”孙思邈也变得放浪形骸起来。
一身道袍,皆是酒渍不说,那须发更是如同狂士般,胡乱的被风吹起,掀开,凌乱,或许,年轻时的孙思邈,也是一位正儿八经的潇洒修士。
谁都年轻过,谁的鼻孔都曾对着过天空,然后朝这个世界,竖起来中指。
当然,唐人不知道中指的意思,但,类似的行为却是不少的。
张楚自然是不服输的拿着陶碗,用力的碰撞了一下,然后就是狂饮,酒水从嘴角落下,淌进领口也无所谓。
孔颖达已是醉了,他在旁边傻傻的笑着,不断嚷嚷:“满上,满上········”
孔惠元很担心祖父的身体状态,只是话还都没有说出来,就被孔颖达一巴掌扇到了旁边:“去去去,老夫和你师尊饮酒,哪有你这小辈说话的份?”
“到现在了,老夫都喝了三坛,你怎还如此矜持?”
孔惠元一脸委屈,褚忠立马拉着他跑到了一边,和马周,温暖他们继续玩耍起来。
今夜,孔惠元端起来了这辈子的第一个酒碗。
“张小子,张小子·······小子!”
“哈哈哈······”
孔颖达高高举着酒碗,肩膀都已是露出来了,对着月亮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