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的身子缓缓的直了起来。¨c¨m/s^x′s′.¢n_e*t~
原本略显懒散的状态,也凝重了不少。
红拂女也赶忙举起了酒杯,放到了李靖面前。
李靖一口饮尽。
他咽了口唾沫,注视着张楚:“太岳,你继续说。”
张楚舒展了下身子:“还有东边。”
“李公,若是说按照之前的速度,陛下想要出兵,估计是得有几年时间的。”
“但现在·······”
张楚摇了摇头,手中的叉子,直接插在了熊掌上:“但现在,有了红薯,有了土地,陛下还拥有了棉花。”
“某家相信,不出五年,五年之后,陛下怕是就会直取高句丽!”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我大唐粮食充足,足够让我大唐国库充盈,足够让我大唐拥有重兵直取辽东的实力。”
“更何况·······”
张楚迟疑了下,脸上的笑容更是开心了。
“更何况,小子在这个冬天,寻到了一个改变天下的兵器。”
“这武器,很有趣。”
“不知李公,可有兴趣,听一听?”
张楚再端起了酒杯。
李靖眉头一蹙,他立马也端起了酒杯。
酒杯相碰的声音,很是清脆。
“姨娘,不知今年的上元夜,可看到烟花了吗?”张楚并没有直接说,而是转而望向了红拂女。^墈¢书·屋+ ?更?芯?醉*哙?
红拂女含笑点头道:“上元夜,虽说我和药师没有出府,但,就在前面的院子里,还真瞧见了一点点的余光。”
“后面也听下人详细说了白鹤滩的景色。”
“真美啊。”
“别说亲眼所见了,就是我和药师听着,脑子里都有那样的画面。”
“说实话,刚开始我们不信,天下,怎能有这般景色?”
“可后面,全城都在谈论,便是给府上送菜的老丈也都兴高采烈的描述。”
“只是可惜,只能见余光,而不可观全貌,这是我今年最遗憾的事了。”
红拂女摇摇头,语气颇为感慨,双眸间也有追忆之色,但掩盖不住的确实是浓浓撼然。
轰动了整个长安的美景,自己却不能真正的目睹,着实是人生憾事。
没办法,平康坊实在是太过于靠北,而白鹤滩则是在长安城的西南方,所以,那边的半个长安,当时是能目睹整个烟花盛宴的,可北边的半个长安,瞧不瞧的到,就要看自己的本领了。
若是你爬到高地方,或许可以看见。
而李靖和红拂女自是没有登高,在院子里,只能瞧见些许余光,偶尔有几个火药放的足的烟火,窜的高些,才能看到一点真容。+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烟花之事,就算上元节已过去了数日,可街头巷尾所谈论的,多还是这件事。
每每想起,但凡亲眼见到的,仍旧感动不已,兴高采烈。
“神乎其神。”
李靖也是这般评价。
对于张楚的想法,他真的是不佩服不行。
就比如这烟花。
是人能想出来的?
就算自己在兵道一途极尽辉煌,也可以说是站在了兵家极致,可,这脑子就算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来烟花这玩意。
自己不行,自然,其他人也不行。
张楚咧开了嘴。
望着沉浸于撼然中李靖和红拂女,右手成拳,举起来。
“嘭!”
他嘴里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拳头狠狠张开。
李靖猛地疑惑望向张楚。
红拂女也茫然,不知张楚想要说什么。
“这是烟花。”
“在苍穹之中,绚烂至极。”
“李公,可若是你说,这玩意,落到人群中,人群是什么反应?”
张楚询问。
李靖双眉轻蹙,完全是下意识的开口:“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惊慌失措,纷纷闪躲啊。”
“没错,人群慌乱,纷纷闪躲,可是,药师,你说,若这烟花的威力,再大一些,丢到人群中,又是什么场面呐?”张楚挑挑眉。
李靖愣了下,但下一息,瞳孔骤然收缩。
不得不说,李靖对战争的嗅觉,是常人无法比拟的,自然,对于张楚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