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沈惜枝,忽然就哑口无言了,那是唯一一次闹出人命,她赔了近三成的嫁妆才摆平。
“怀谨,今日姑母回去…不,马上,姑母这就与文夫人商量订婚一事。”
如今只能求文夫人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将来不要赶他们小夫妻出来,也好有长辈约束庇佑。
“那便回去商量吧,青鹞,叫小二换壶茶。”
这是在赶人了。
沈怀谨又重新坐了回去,云兮还在屏风后头呢。
文夫人先告辞了,也没叫上文三,母慈子孝那一套,近几年两人都不乐意演了。
文三把肚兜塞进怀里,给赵沐月留下一个自以为很魅惑的笑容也走了,他看过了,肚兜上有一轮弯月,不怕她不认账。
“表哥,你这样,是要毁了我?”
赵沐月仍不敢置信,不就是偷了个帕子吗?
她又怎么知道,苏云兮就是沈怀谨的逆鳞,为了保护她的名声,他隐忍了自己五年,每一步都做的无可指摘。
如今却因为嫁给他,就被这样一个疯女人盯上,他恨自己曾经的不作为。
新账旧账一起算,所有人的公道,一并讨回。
“毁?表妹为何如此说?”
沈怀谨捡起文三丢下的帕子,掀开炭盆的盖子扔了进去,可惜了。
“那个文三,花街柳巷常客,身上都不知道有没有脏病,名声比粪坑还臭,莫说女子,京中男子都唯恐跟他有瓜葛……”
“所以你便想栽赃你表嫂与他有瓜葛?”
赵沐月闻言不吭声,何止,如果当时苏云兮跟她走了,就不是栽赃了,必定会有瓜葛的。
沈怀谨似笑非笑,他已经不耐烦了,好好的灯会,就这么搞砸了。
“如今你的贴身衣物都在他手,好好在家踏实待嫁,还能保全个名声,否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