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摆宴席,咱们只管到时候实话实说就行。”
刚才这两个人明显是来寻仇的。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新娘子今日这样吃瘪,夫人怕是会高兴的。
果然,文夫人看到这又被烟熏又被泔水淋的花轿,在心里乐开了花。
文府果然什么都没准备,别人家纳妾怕是都比他们要热闹些,两人草草拜了高堂,便送入了洞房。
这也是文夫人对文大人非要去改婚期的交换。
赵沐月早被那十几声近距离的鞭炮给炸傻了,直到丫鬟伺候她在净房沐浴更衣,洗漱完毕躺在婚床上,她都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这招如此熟悉,她对谁用过?
绿荷兴高采烈的来讲这事的时候,苏云兮也是有些不敢置信,文家未曾追究吗?
绿荷摇摇头,没听说。
文大人本来要追究,被文夫人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你家新媳妇的花轿被人寻仇,又是鞭炮又是泔水的,难道光彩吗?”
苏云兮想,想必是今日放榜的缘故,十年寒窗苦,就看今朝了。
赵沐月成亲这点小插曲,与此一比,也顶多就让人讲出来乐呵一两句吧。
“可惜了。”
“你去看过了吗?伯爵府的陆大爷可在榜上?”
“在的,在的,高中会元。”
绿荷觉得与有荣焉,是姑爷,二姑爷啊!
真这么好的学问!
虽然苏云兮常听家里这几个读书人念叨,陆屿白的学问有多好,但她没想到居然能中会元。
“那个张生呢?”
“张生是二榜第一名。”
苏云兮点点头,那也算是不错了。
她这样想,张生却不如此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