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着皇上给她擦脸脸上的眼泪,有些羞囧地红了脸,
“臣妾其实知道,皇上不是臣妾一个人的夫君,
进宫后,臣妾就一直这么告诉自己,但皇上待臣妾太好了,
是臣妾逾矩了,”
说着她低下头去,又忍不住偷偷撇他,
皇上却是轻笑一声,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朕允许你逾矩。\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兰珂猛地抬头,
就被皇上捧住脸吻了过来,轻得仿佛浅尝辄止,渐渐地又在加深力道,
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他终于放过了她,
“别瞎想了,朕还不至于连几个月都忍不了,”
皇上扣在她腰间的手慢条斯理的轻抚着她颤抖发软的身体,
“等生产后,爱妃可要好好补偿朕才行。¢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兰珂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皇上你坏死了。”
……
——
这边两人浓情蜜意,朝阳公主府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气氛,
接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后,朝阳公主的脸色倏地变了,
“该死的,她还真是命大,”
朝阳紧攥着拳头,眉头紧锁,
重重地将拳头砸到桌上,疼的吃痛一声,抬脚又把桌子踹翻在地,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茶具瓷器摆件都摔碎在地上,
屋子四处的宫女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哪个弄出点声响,就被公主拖出去打死。\k*s^w/x.s,w?.`c.o/m~
没管四周的碎瓷片,朝阳在原地来回踱步,
母妃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事情没办成不说,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看来指望母妃是不成了,那就只能自己亲自出手了,
但不是现在,也不能用这种粗糙的陷害方式了。
她心中有了思量,怒火也渐渐平息,转身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细细推敲着。
不经意抬眼,就见屋里的宫女太监们都战战兢兢的跪着,半点动作也无,
“收拾啊,都跪着装死呢。”她喊了一句,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小心翼翼地弓着身捡地上的碎瓷片,即使不小心割破了手指,也不敢随意停下。
——
“朝阳公主进宫了?”
第二日,兰珂才醒,就听一旁的翠玉,边为她打湿帕子擦脸边说,
“是的娘娘,听说是朝阳公主脱簪素服,光着脚,在皇上下朝的宫殿外,替她母妃请罪。”
“请罪后再顺便求个情?”兰珂将嘴里的漱口吐在盂里问道。
“这倒是没有,”翠玉在一旁摇头,
“听说朝阳公主这次很明事理,不仅没有为王废妃求情,
还提到上次御花园娘娘您被撞这事,说是被母妃蒙蔽,只以为是王废妃无意撞到娘娘您,却被如此重罚,公主实在气不过,才和皇上生气的。
但从昨天王废妃故意谋害您这事,公主才发觉是误会了皇上,
这次也是请罪来了,
听说还要来咱们永寿宫,向之前骂您的话道歉呢。”
“朝阳公主这是改性儿了?”后脑勺上的伤养好回来当差的春月疑惑道。
翠玉调侃她,“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们母女俩的心思都多着呢,就你傻乎乎的相信了。”
“翠玉!”兰珂警告了一句,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明面上,她到底是主子,
翠玉立刻闭嘴了,只安安心心给自家娘娘盘发髻。
她们不说了,兰珂心里却是哈子琢磨这事,
她可不信只因为王废妃谋害她这一事,朝阳就突兀的转性了。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也改不了吃那啥呢,
兰珂估摸着,她怕是有什么小心思,
其实,王废妃谋害她这事,细究下来,还是有不少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