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有一个机会,不但可以活命,甚至还有机会平步青云,获得荣华富贵。_如/闻′王^ \更~辛¢醉~全`
你愿不愿意搏一把?”
张达诧异道:
“兄长这…这怎么可能?
如今吾等已是网中之鱼,瓮中之鳖,能不能活着都要看运气。
又哪来的荣华富贵?”
范疆道:
“真正的瓮中之鳖,是那张飞匹夫!
大乾太子战无不胜,扫灭天下群雄,只剩下刘备兄弟负隅顽抗。
现在刘备兄弟又被殿下打得节节败退,真可谓是穷途末路!
张飞困守孤城,乃是不识天数,自取其辱。
你我凭什么为他陪葬啊?
我们不妨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帮乾军夺了南郑!
如此一来,你我身为功臣,太子殿下岂能不赏赐?”
张达听了范疆之言,感觉有几分道理。
可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背叛张飞,纠结道:
“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你我皆是忠义之人,岂能背叛主将?
以后传扬出去,你我的名声不就臭了吗?”
范疆一拍桌案,说道:
“贤弟呀,你是要名声,还是要命?
我们随着张飞反抗太子殿下,迟早会被这莽夫害死!
人都死了,还要名声何用?
再者说来,即便我们帮着张飞,誓死反抗乾军,结果又能如何?
能帮大汉反败为胜吗?
明显不能!
只能让双方将士多死伤一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我们助太子殿下破了张飞,便可救下双方数万将士的性命!
你我背上些许骂名,却做了一件大善事,挽救无数人!
这才是真正的忠义,可问心无愧也!”
张达听了范疆之言,只觉得他说得太有道理了。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他连连点头,对范疆道:
“兄长所言极是!
若非兄长金玉良言,吾几自误!
兄长您说,咱们该怎么办?
我都听你的!”
“嘿嘿,这就对了嘛!”
范疆压低声音,与张达密谋道:
“你我皆是张飞副将,张飞率军出城之后,这城中便是咱们兄弟说了算。!6¢吆·墈+书!惘, ¢罪*鑫~彰·节?庚-芯·筷_
明日咱们准备些心腹之人,将他们聚集在一处。
而后再想办法,让他们成为城门守军。
待张飞出城,与马超将军拼斗的时候,咱们突然关上城门,宣布归降大乾!
如此一来,张飞匹夫岂不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到了那时,这南郑城必为大乾所得。
而你我,也能凭此大功,获得太子殿下的嘉奖啊!”
张达两眼放光,称赞道:
“妙!妙啊!
兄长此计大妙,咱们就如此行事!”
翌日,张飞照例率军下城,与马超比斗。
他却不知,自己的副将范疆、张达已然叛变。
他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打算把张飞卖一个好价钱。
张飞提着丈八蛇矛,驾驭乌骓宝马冲向马超,口中高呼道:
“马超小儿!
你张爷爷在此!
来战!
今日定要与你分个胜负!”
马超挥舞虎头湛金枪迎上张飞,寒声道:
“张飞匹夫!
看来吾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今日吾必让你束手就擒!”
两人武艺不相伯仲,已大战过数场。
这一交手,也用不上什么试探,皆是全力出击。
双方士卒高声呐喊,为自家将军助威。
蜀汉军师郑度也在城上焦急地观望,生怕张飞有失。
郑度用手按着城墙,探出头来,看着正在交战的二将自语道:
“翼德将军,你可千万不能有失啊!
若失南郑,主公大业就功亏一篑了!”
此时张飞已经与马超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郑度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张飞身上。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张飞的副将范疆已经来到了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