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问道？”墨秋霜轻咬住唇，“可我现在修不进去半点，你一天不原谅我，我就难以静心修炼。”

“那些愧疚，那一幕幕回忆，就像心魔一样缠着我，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小寒，没有你，我修不下去，我真的修不下去！”

江寒诧异看她：“原来你也生了心魔。”

“不过，为我愧疚而生的心魔？真亏你编的出来。”

“你，你们，一个个的连良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愧疚？”

墨秋霜心中一痛，她知道江寒会阴阳怪气的说她，却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她上前想拉住江寒的手，却被他轻松躲开，她指尖轻颤，却只能泪眼汪汪的看他：

“小寒，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想赎罪，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只要能赎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她声似哀求，几乎抛下了所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