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十九,这马上都奔三了,感情上也没有个着落。宥津你人脉广,身边有没有适婚的男士,帮你姑姑搭个线。”
宋轻韵饶有兴致的竖起耳朵,边吃边听。
凭借梁家在港城的地位,梁千雅要找适婚年龄段的优质男性一抓一大把,偏偏要梁宥津介绍,那只有一个可能——
看上他身边的朋友了。
梁宥津没说帮与不帮,淡淡吐出一个名字。
“姚瑞沉。”
宋轻韵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赶紧拿过手帕捂住口鼻。
“咳咳……”
她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梁宥津把水递到女人手边,轻拍着她的背:“慢点吃。”
旁边的梁千雅赶忙给母亲使眼色,段敏婕收到后开始旁敲侧击。
“你和何氏财阀的大公子何枭向来熟络,他不是还未婚吗?”
梁宥津:“不熟。”
宋轻韵喝水刚缓过来,耳边就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没忍住笑出声。
感觉到被嘲笑的梁千雅咬紧了牙,段敏婕按住她的手,问道:“轻韵这是什么意思?”
宋轻韵看向她们母女,脸上的笑意不减:“想笑就笑了。”
“不过这位何大公子我倒是略有耳闻,貌似是个不婚主义。”
还自称是“畜牲”。
段敏婕对自己女儿很是自信:“哪有什么不婚主义,只是没遇到合适的罢了。”
宋轻韵笑笑:“您开心就好。”
梁青山示意赵阿姨把银耳莲子汤摆到轻韵面前,关心道:“轻韵你多吃点,千万别拘束。”
“谢谢爷爷。”宋轻韵莞尔,看着阿姨把汤端过来,意有所指的笑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德国呆久了,难得吃这么合胃口的家常菜,也不知道阿姨加了什么独家秘方?”
快要把汤放下的阿姨,忽然手边一晃,陶瓷碗中冒着热气的汤眼看要泼洒出来,梁宥津伸手挡在宋轻韵身前把她往椅背拨,滚烫的汤飞溅到男人的手臂上。
受到惊吓的宋轻韵整个人往后缩去,而此时横在她身前男人的手臂却没那么幸运。
白皙的小臂上肌肉线条紧实,此时外表的皮肤却红了几小片,泛起细小的水泡。
她往旁边看去,梁宥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眸子里的神色很是不耐烦。
赵阿姨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三爷,对不起,是我没端稳……”
梁宥津难掩阴戾,没理会。
目光打量着宋轻韵从脸到腿:“烫着没?”
宋轻韵摇头,起身对梁青山说道:“爷爷,我跟宥津去处理一下。”
试探的目的已经达成,她也没必要留在餐桌上。
两人上楼,梁宥津脱下身上沾了汤水的衬衫,打开衣柜。
身后的宋轻韵倚靠在沙发旁,男人赤着上半身站在玻璃衣柜前,耳后的蝴蝶纹身尾突蔓延到后颈,宽阔的后背线条流畅紧实,肩和后腰布满了一道道昨晚疯狂时被指甲划伤的红痕,让这具身体充斥着难以忽视的野性。
梁宥津透过衣橱玻璃,对上她打量中带着欣赏的美目。
梁宥津取下一件黑衬衫,挑眉看向她:“耍流氓?”
宋轻韵盯着他锁骨处的咬痕,脸微热,嘴上却淡淡然。
“欣赏一下我昨晚的杰作。”
看来梁宥津玩得疯,她也没放过他。
他让她痛,她就以牙还牙,最后两败俱伤,满身是痕。
梁宥津套上黑衬衫,当着她的面将扣子一颗颗系上,严丝合缝。
见他丝毫没打算管手臂上被烫出的水泡,宋轻韵秀眉皱起:“不涂点药吗?”
“皮外伤。”梁宥津说的随意。
反正也没人在意。
宋轻韵扯着他的衬衫袖口,把人带到沙发:“坐下。”
“你这样让爷爷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个对丈夫不闻不问的女人。”
梁宥津好笑的看着她:“难道不是吗?”
白天恨不得把他踹的远远的,晚上就知道紧紧抱着,娇滴滴的说他身上好暖。
宋轻韵瞪了他一眼:“烫死你好了。”
她拉过男人的手臂,把衬衫翻折上去的动作放轻不少,防止布料刮到水泡。
宋轻韵看着星星点点的小水泡和被烫红的皮肤,要是落到她身上可想而知。
她翻出医药箱,拿着消毒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