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些流传有企业要收购恒宇的事,是蒋天洋所为?”话说出口,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说:“收购的话,不可能不声不响进行,所以,你们早就察觉了?”
赵阳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难怪这段时间曾子谦会那么忙。
“嫂子,前几天,二哥还让我查了一件事,”赵阳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他送你回来的路上车窗砸了个易拉罐,可能是人有意为之。”
我浑身一个激灵,问:“蒋天洋吗?”
赵阳看了看我,说:“监控录像上的车牌跟他无关,不过这种事情他本人肯定不会亲自动手……”
我低着头,良久,才开口问:“你们说的这个窟窿,大约需要多少资金?”
赵阳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这么说来,是不小的窟窿。
这时候赵阳的手机响了,他紧张的瞥了一眼,说:“二哥打来的。”
我挤出一个微笑,说:“你先回去吧,对了……不要跟他说你见过我。”
赵阳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犹疑,而后点了点头,跟我打了声招呼,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我坐在咖啡厅内,心越来越沉。
公司注册花了十几万,目前存款也只有几万,手里还有些基金,卖了也就几万,车子刚买不久,应该能买个十几万,零零总总算下来,最多也就四十万,相对那庞大的资金,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医院里还有住院的老袁,学校里还有正在上学的袁小浩,处处都要花钱。
想到这儿,我更是难过。
回了趟公司,从名片夹里找出之前合作的一些老总电话,一一打了过去,开始说两句倒还算是客气,听到“恒宇”二字之后,则表示毫无兴趣,打了十几通电话,竟然没有一个愿意见上一面。
我忽然有些气恼,倘若自己拥有足够宽阔的知识面,就不用在这儿抓耳挠腮了。我想见到曾子谦,可我优厚不敢去见他。
回了趟医院,跟小妈老袁交代之后,我开着车在马路上晃悠,不知不觉,又到了恒宇楼下。
彼时已经华灯初上,那么高的一层楼,开灯的办公室却没有几个。我盯着顶层发呆,不由自主的给曾子谦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便接通了。
“还在忙呀?”
“恩,医院怎么样了?”曾子谦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倦。
“一切都好,”我鼻头微酸,问:“你呢?”
曾子谦何其敏感,听我这么一说,开口到:“该不是见不到我,心底委屈了吧?”
是的,很想见见你。
“我去找你?”
“其实……”我想了想,坦白道:“我就在你公司楼下。”
曾子谦得意的笑,说:“那上来?”
我老老实实的走下车,到了正门前,输入密码,大门就开了。
我来过恒宇几次,最后一次过来,是在去年的时候,那会儿这里一片朝气蓬勃的景象,和这夜色中的平静对比明显。
顺着直达电梯上了顶层,电梯门刚推开,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曾子谦。
他双手伸开,露出了一个拥抱的动作,我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双唇落在我的额头,说:“怎么了这是,在医院受委屈了?”
我也不管那么多,贪恋靠在他的胸口,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曾子谦的手掌抚摸着我长发,笑了笑,说:“哎呀呀,我该怎么办呀,我们家的小公主生气了。”
我抬起头来盯着他,惦着脚尖就贴上了他的唇。曾子谦先是一愣,而后反客为主,吸上了我的唇。
唇齿交错,好一会,他终于舍得松开我,问:“是不是阿姨给你施压了?”
“没有,”我摇头,瞥了一眼曾子谦,说:“就是最近我听到了一些关于恒宇的传言,曾总,他们说你要破产了。”
曾子谦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淡定的说:“你知道我的,一毛不拔,想要从我的手里把钱拿走,那还得过了我这关。”
我看着曾子谦故作轻松的模样,双手捧着他的脸,说:“曾先生,其实……我都知道了。”
曾子谦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我拉着他的手,说:“你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秘密太多。”
“小洁……”
“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女人,那你就是我的男人,我知道我的知识面很多时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