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眉毛紧紧敛起来。
“什么事情?”林玉雪已经为她包扎好,一罗收拾桌子一罗好奇问道。
冉繁殷的声音骤然冷到谷地:“我要提前回北罚,你同我师兄带句话罢。”
说完,冉繁殷径直站起身,由窗口直接跃出,速度快得林玉雪都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这么草率地走了?冉繁殷与宁淞雾对视许久,敏感的耳朵因为刚刚那太过亲密的亲昵而泛红。
许久,冉繁殷才有些磕巴地开口:“你……你做什么?”
宁淞雾紧紧看着冉繁殷的目光似乎能燃起火来:“师父,你有九天都不来看我。我每天都等你,徒儿很想你。”
“想我……也不能……不能这般造次……”冉繁殷觉得自己磕巴得有点过分,淞咳两声,去掉嗓音中的不自然,“你现在不小了,应当注意这样的接触。我是你师父……”
宁淞雾趴在冉繁殷肩头肆无忌惮地痛哭,像是要将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完。她就再哭最后一次,发泄最后一次。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随意地落泪,再也不会只知躲在冉繁殷身后寻求荫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