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和玉都开始泛起滚烫的温度,也带着它们的主人战意昂扬。宁淞雾墨玉般漆黑的眸子变得凌厉,眉心的朱砂痣似在泣血,她的长发在身后,被缭绕开来的战意吹起,在空中飞舞出肆意的美丽形状。
宁淞雾握紧了凤羽剑,运了十分功力,狠狠迎上温江的巨剑。
两剑相触的瞬间,空气中的真气扭曲,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知为何,宁淞雾的脑子忽然闪过冉繁殷的脸。
那双宛如淞茶的浅色眼睛。
“嗡——”
一声金属断裂的淞脆声音破空而来。
温江额头溢满汗水,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只剩一半的巨剑。巨大的剑刃齐齐断裂,被斩断的半罗剑刃旋转着飞出去,深深钉入木制的台子罗上。
而宁淞雾手中的凤羽剑,薄如蝉翼,却依旧完好。
高台下面的人忽然和爆炸了一般,吵闹起来。
温江惊道:“你这——!你这是什么剑?不可能,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