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目光一紧,急忙飞快移过来捏着冉繁殷肩头,往后一拉。
“小心--------!”
呲--------!!!
“嘶……”冉繁殷闷哼一声。
还是稍微晚了些。
随着那剧烈的动静,涌动的熔浆溅出锅口,火红的滚烫矿液溅上冉繁殷细白手腕,瞬间烫出一片可怖伤口。红的熔浆,红的血肉,糊成一片。
蒋悦拉着冉繁殷的手腕立刻闷入冰水池,仔细淞洗。他知道这有多痛,那不是普通热水,那是含有有毒矿质的高温熔浆!处理得晚些,能将人手腕整个腐蚀掉。
饶是这样,冉繁殷疼出一身汗,也忍着一声不吭。
这样习惯性的隐忍,没来由的叫人心疼。
“是我疏忽,这罗坐下。”蒋悦朝翻涌的熔浆里撒了一把不知名的粉末,那锅里东西立马就像被钳了爪牙的猛兽,乖乖平息下来。
血肉模糊的手腕看起来异常可怖,落下一片水渍溅射状的伤,最令人难耐的是毒性的腐蚀,虽不致命,却实打实的让人痛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