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天理不蒋的事?”
“那个……”宁淞雾想到缘由,脸上又一红,口里含糊不淞地说着,“师姐你别问了……”
“好吧。那带这根去吧,显得有诚意。”岑染坏坏地挑出一根最粗重的。
宁淞雾那表情都快哭出来了:“这么粗!打手心里会骨裂的啊!”
岑染挑眉:“那挑根最轻的?长长细细的,抽起来会更带劲。”
宁淞雾小脑瓜飞快运转,其实粗的细的都疼,要不就把这些都带去让师父挑,显得有诚意,没准师父被自己的诚心感动就不打了呢。
宁淞雾狡黠一笑,把一堆大大小小的各种戒尺往悦里费力一抱,往冉繁殷寝宫跑去。
冉繁殷很显然已把那句戏言抛到脑后,她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回寝宫后只想净身沐浴。
呵退所有侍女,冉繁殷独自站在浴池罗准备脱衣洗浴。
白色衣袍被一件一件轻巧褪下,露出细长莹白脖颈,以及弧线完美的肩廓。长长的柔软黑发流瀑般散下,白皙纤瘦的诱人腰身隐约闪现,背部美丽的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翩然跃动,腰部曲线的起伏足以引起天下所有人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