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敲响一间,她前不久才进来过的房间。
主人虚弱地应了门,而后她推门而入。
“繁繁?你怎么来了?导演说不拍了,我这儿正收拾行李呢,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和我经纪人交代。”何溪垂着头,边说边叹气。
冉繁殷拽了一把椅子拖到床边,坐在她身侧,盯着那双她很喜欢的很美的眼睛,那双眼睛和她的不同,更偏细长,画上眼妆就更好看了。
“何溪,”她声音有些冷,尽可能地不颤“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繁繁,你在说什么啊?还是说你有办法应对来自经纪人的狂轰滥炸?快教教我。”
“何溪,关于这两天的事儿,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总是笑着的人严肃起来时,会让人打心底发寒。
“繁繁,你到底在说什么?”
“瓷瓶,以及,为什么总是找你呢?”
“……”
何溪敛了情绪,默默坐得远一些,这才开口,“你都知道了啊,冉繁殷,知道你还问我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说法,所谓的可以借星运的说法吗?那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