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黑人身子一僵,他惊讶回头看我,慌乱的用手去遮掩他的衣服。′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我们两个的目光彼此对视,这人表情紧张的笑道:“别紧张,伙计,我带枪只是为了保护,家,还有自保,我可不是冷血杀手。”
面前的黑人说着,船长室里,传来的那个“延边绵正鹤”的声音:“进来!”
黑人船员打开了房门,看了一眼,示意我进去。
“延边绵正鹤”正坐在船长办公室里吃着凉菜,花生米,喝着小酒。
见到我出现,他挥着手里的筷子,示意我坐到桌子对面。
我笑着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旁的黑人。
在我进屋后,那个小子老老实实的关上了房门,就像个警卫一样的守在了外面。\x\i-a.o?s\h-u?o!h-u!a·n?g¢.^c?o′m,
喝酒的延边民政鹤在打量,我,我注意到他的办公桌上,其实是放着两个酒杯的。
另一个酒杯是空的,“延边绵正鹤”正在给它填满。
显然,他是在等我。
那个酒杯应该是我的。
“过来坐,朋友,我们好好聊一聊。”对面的“延边绵正鹤”笑眯眯的说着。
这家伙摘掉了船长的大檐帽后,果然和电影里的绵正鹤一样,留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
我走到了他的对面,直接坐在了木质椅子上。
“延边绵正鹤”示意我桌上有筷子,让我陪他一起喝点。?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给自己的酒杯填满之后,盯着我的脸,表情僵硬且彪悍的说道:“japanese?华国人?”
我笑而不语,没有说话。
“延边绵正鹤”又说道,“你是纳国的情报员?杀手?雇佣兵?”
我仍是笑眯眯的盯着他,还是没有说话。
我们彼此对视了5秒。
“延边绵正鹤”突然放下了酒杯。
他挠着他的鸡窝头,笑骂了一句:“阿西吧!看来纳国的这群杂碎,真是给我找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啊!”
“伙计,你是雇佣兵,对吗?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
“哥们,听着,我叫李宗泽,你应该知道我是这艘船的船长。”
“你在我的船上,我没有意见,但是你不应该打我的人,而且下手还那么狠。”
“嗯……那十几个小子几乎都被你打废了,你知不知道按照我们的合同,我要赔偿那帮小子多少钱?”
李宗泽眯着眼睛说完,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我仍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拿起了盘子上几粒花生米。
花生米丢进嘴里,我一边吃着,一边对他说道:“这事不怪我,船长先生,是他们先动的手。”
我目光玩味,李宗泽诧异的看了我两眼。
随后这个混蛋也笑了起来。
他举起了手里的小酒杯,示意我陪他喝一个。
对于面前这个粗犷的家伙,说实话,我不怎么讨厌他。
身在非洲,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像我一样的东方男人了。
也可能是出于这一点吧,我端起了酒杯,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
我们把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这东西说实话,有酒的味道,但不是很辛辣,看起来只有十几度而已。
李宗泽又给我倒满了酒杯,他目光深邃的仍在盯着我。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李宗泽继续说道:“好吧,朋友,我不想打听你的身份,但你在我的船上惹出了乱子,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这不过分吧?”
“我们的这次航线,其实还有一个要去的地方,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去一趟。”
“你是一个强悍的男人,我能看得出来,你把金世凯他们打了,我现在人手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