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衒执给了安漾初一点儿缓和的时间,见她不是装作不难受的时候才又问了一句:“你想要怎么解决?还是装作不知道?”她问了一句。
安漾初突然听到这个问题,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也没在自己的计划当中啊,她怎么知道怎要处理?
“构陷后妃,当杀。”司衒执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安漾初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后背一凉,他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把死这个字给挂在嘴边上。
“陛下,今天的事情……可以不追究吗?”安漾初说了一句让司衒执意想不到的话
司衒执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难道还舍不得?
“你还要放过他?”司衒执语气严肃了一些,他原本以为今天带着安漾初过来知道了真相后就能让她彻底放孟长青。
“不是……只是以前的那些事情抹不掉,今天就当是我最后一次还他人情了。再有下一次,我只当做他是一个陌生人,可以吗?”安漾初也不想一直欠着别人。
司衒执没有说话,但从面上来看就知道他很不满意。
“我……可以进去跟他说清楚吗?”安漾初又问了一句。
司衒执还是不说话。
“陛下……”安漾初开始撒娇了,她扯着司衒执的衣袖:“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这一次说清楚,以后他是生是死都在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然后也不再相欠了,可以吗?”她的手轻轻的晃动着。
司衒执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呀?嗯?算了,去吧,我就在门口等着你。”他说了一句,还不是妥协了,安漾初这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啊。
安漾初听到这句话也高兴了起来,然后踮起脚尖就往司衒执的脸上亲了亲:“谢谢陛下,我就知道陛下是最好的。”
前两天还是最可恶的呢……
司衒执唇角微勾:“去吧。”
安漾初点了点头,接着就直接从司衒执的身边往孟长青的房间去了,司衒执走到门口后站定。
而屋子里面嘛……
安漾初刚一进去,孟长青就看了过来。等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而且还下意识的有点心虚,毕竟安苏叶这才刚刚走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撞见。
“初初……”孟长青已经趴了几天了,现在勉强能下地,所以赶紧走了上来。往这边过来的时候,他脸上还有一些痛苦的样子。
安漾初站在原处没有再继续往前走了,她看向孟长青,神情复杂。她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太后花这么多心思来对付的,甚至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埋下这么个祸患。
“身份有别,孟公子不用靠的太近了。”安漾初说了一句。
孟长青脚步一顿,脸上的神色变化的很快,当下就满脸可怜失落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是草民思虑不周,拖累了娘娘。”
“嗯”安漾初特别实诚的嗯了一下。
孟长青身子一僵,嗯?她还真想的是自己把她拖累了?
“娘娘是在怪我吗?”孟长青满眼深情又受伤的看向安漾初,就好像自己才是被辜负的那一个。
“没有”安漾初人家做什么决定是别人的事情,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怪罪?
但是这话在孟长青这里可就不一样了,他心下一喜,果然,她怎么可能舍得怪自己呢?而且今天她你一定是专门来见自己的,果然,一如既往的好拿捏啊。
“娘娘,不,初初……我还是可以跟往常一样叫你吗?”孟长青又上前了两步,安漾初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两人之间拉开距离。
“你……”孟长青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了不要靠我那么近,而且你也不能再那样叫我。”安漾初说的非常直接,她看向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放着一个白玉瓷瓶。
安漾初突然想起来刚刚自己在暗地里面听见的那个什么情不自禁的药……难不成就是那个?
孟长青注意到了安漾初的目光,也有些紧张,所以赶紧解释了一句:“上一次的伤还没有好全,那是药……”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更坐实了安漾初的想法,所以那个药真的是那啥的吗?安漾初的思绪被带偏,但她也不会耽误正事:“是你吃的吗?”她问。
“是……”孟长青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那你吃药吧。”安漾初非常“单纯”的看着孟长青,她也挺想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