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份报告,严桦走去了审讯室,进门之后,便看到邵言冰还是一副佯装镇定的模样,坐在那里坦然自若似的。`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严桦接着看向一个一级警督,这警督是总队里资格很老的一位预审了,名叫余松,总队里有人给他起外号叫他余铁嘴。
严桦随即将手里的报告单给了余松,对其说道:“火候差不多了吧?”
余松接过报告看了看,然后对严桦嘿嘿一笑:“就差您这味佐料了。”
严桦随即便坐了下来,通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邵言冰。
片刻后,就见余松拿着那份报告,走进了审讯室内。
听到开门声,邵言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一眼,接着又闭了起来。
余松坐下后,便对邵言冰说道:“也歇够了吧,该聊聊了。`x~q?u·k?a_n.s.h¢u*w-u/.-c?o′m!”
说罢,余松便问道:“姓名。”
邵言冰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邵言冰。”
余松接着又问了邵言冰的籍贯以及职业等基础问题之后,便严肃的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来这吗?”
邵言冰听后轻哼一声:“当然想知道了,那就请你说说,为什么带我来这吧。”
余松淡淡一笑:“你倒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顿了一下,余松问道:“五月九号的时候,你在哪?”
邵言冰听后不假思索的回道:“在月州。”
余松又问:“真的是在月州吗?在月州做什么?”
邵言冰回道:“当时我刚从京城回云海没两天,我腰上有老伤,所以在月州的家里待了一整天。¨兰?兰′闻`穴! ¨最*新′章*结!耕_歆?哙*”
余松听后问道:“有谁能给你证明啊?”
邵言冰闻言轻笑道:“我单身,月州的房子也没有保姆,没人能给我证明。”
余松随即问道:“在月州的哪个小区啊?”
邵言冰听后握紧了拳头,然后说道:“清风府。”
余松问:“哪栋楼,几单元几零几啊?”
邵言冰回道:“十一栋,一单元七零二。”
余松听后盯着邵言冰看了一会,然后便拿起桌上的对讲机说道:“查一下清风府小区五月九号,十一栋楼,一单元的监控录像。”
听了这话,邵言冰咬紧了牙关,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余松见状一笑:“不急,我让人去查了。”
说罢,余松又问道:“五月十三号,你又在哪里啊?”
邵言冰听后回道:“在医院啊,我妹妹出车祸了。”
余松随即问道:“我问你上午在哪里。”
邵言冰听后说道:“在海乐的家里,和我妹妹在一起,她当天接到电话,说你们省厅要对她进行传唤询问,然后就出了车祸,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余松闻言道:“邵言潼的司机,在你家工作多久了?”
邵言冰听后便说道:“我也不记得具体工作多少年了,总之很多年了。”
余松哦了一声,接着立马又问:“五月十一号,你在哪里?”
邵言冰听后愣了一下:“五月十一号?”
余松点点头:“对,五月十一号,回答我。”
邵言冰思忖了一会,然后说道:“我不记得了。”
余松听后便向椅子后倒了一下笑道:“五月九号和五月十三号,你的记忆力都那么好,怎么五月十一号,你就偏偏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了呢?”
邵言冰听后辩解道:“五月十三号,我妹妹出车祸了,我当然记得。”
“那五月九号,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呢?”余松问道。
“五月九号,五月.....”邵言冰结巴了起来,片刻后才说道:“我当时刚回云海没两天,所以我就记得啊。”
余松听后问道:“你是哪天回云海的?坐的飞机还是火车,或是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