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这是闹什么。_0,0\暁¢税\蛧^ `免~费!越.读*”张斐将掉落在地的咖啡杯捡起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姚妙言急忙转身,脸上的表情也从阴狠瞬间转变成了乖顺,“妈妈,那个黎念洛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而已,凭什么我这么好的生日宴风头都被她抢了去,我不甘心!”
整场生日宴,因为范莎那个蠢货,给了黎念洛多少次出风头的机会,把姚妙言这个主人的光彩全抢了去,为了这场生日宴,姚妙言准备了多久,就这样被黎念洛那个贱人夺走了注目,她恨不得弄死黎念洛。
可她是姚家的大小姐,一言一行都被大家关注着,她要时刻注意着形象。·晓`说-C¨M+S? ,免~废/越`独?
所以这口气,她当时出不了,现在气得胸口都是闷的。
张斐拉着姚妙言的手坐在沙发上,“为了那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气到自己,小言,妈妈可不是这样教你的吧?”
她眼神温柔但是带着姚妙言都畏惧的暗示,姚妙言心里一咯噔,张斐最忌讳她在关键时候失了分寸。
姚政的产业遍布全世界各个地方,张斐又没有生育能力,姚妙言是她当初亲手从福利院领回来的,从小到大,张斐在姚妙言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她不允许姚妙言走错一步。
姚嘉木不得姚政喜爱,而姚妙言是姚政唯一可以托付的后代。¢d·a¨n_g′y`u′e`d?u`._c¢o¢m′
为了那么一个不足挂齿的女人就这样生气,实在有失风度。
“可是妈妈,你没看到刚才在宴会上,连庭安都对她另眼相看,那个狐媚子不仅牙尖嘴利,还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脸,我怕庭安哥对她……”
“小言!”张斐脸上已经有了怒色,“庭安不会看上她。”
哪怕是感兴趣,也只是一时的,陆家那样的门第,绝对不允许陆庭安找一个毫无背景的另一半,陆庭安未来的妻子,只会是姚妙言。
“可是妈妈,这口气我还是咽不下。”
张斐叹了口气,用带着宠溺的眼神看了眼姚妙言,“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姚妙言一看她语气松动,就知道自己可以在这个时候提要求了,“妈妈,我不想让那个贱人好过。”
她是后来才想起来为什么在宴会上看黎念洛有些眼熟的,那天她去医院找陆庭安,黎念洛刚好也去找陆庭安,现在想来,他们两个说不定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姚妙言心里不安。
“这件事交给妈妈去做,你不要插手,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等着当陆太太。”张斐握着她的手,仿佛已经看到姚妙言一只脚迈进了陆家的大门。
姚妙言眼底这才溢出些娇羞,“妈妈,我和庭安八字还没一撇呢~”
张斐嗔怪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后说道,“我找人查了那个黎念洛,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和外婆相依为命,还有一个赌鬼舅舅,对付这样的人最容易了。”
姚妙言挽住她的手臂,两人一副母慈女孝的样子,“妈妈可是已经有办法了?”
“你等着看热闹吧。”
那天从宴会上回来,黎念洛和陆庭安之间就有些微妙。
陆庭安每每想要找她亲近,黎念洛总是有很多的借口和理由拒绝,要不就是自己要去做兼职,要不就是想要回去陪外婆。
总之,看似关系一切正常,但是实际上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就像今天,陆庭安一大早起来,黎念洛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