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玖看着手里的小方块，神情顿时变得有些警惕：“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似乎虚空万藏是奥托在交给凯文以后，又被凯文重新给‘还’了回来吧？”

“为什么在那时，维尔薇，你没有对它进行所谓的‘硬件升级’，而是在现在就要这么做了？还有，你自己说过，你的人格里有几个似乎并不是善茬，甚至可以用‘危险’来形容，我们又如何应该确保她们中的某一个在拿到虚空万藏以后，是否会开发出更强大的律者武装反过来对付我们？”

“因为，我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盛玖先生，这个回答您能够满意吗？”维尔薇靠在凉亭上，笑着看着眉头皱起的盛玖：“我不会强迫您做出选择，用阿波尼亚的话来说——”

“选择权，从来都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