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痕迹。以及她的后背,那道粗粝的、称得上丑陋的长疤,第一次完整地展露在他眼前。
谢让一时觉得呼吸滞涩起来。
她本该不用遭受这些疼痛的,也不会留下这道丑陋的痕迹。
哪怕那夜在沈家,她也不必从那个角落里跑出来,为他挡这一刀。当时她藏的位置很好,那些恶匪并没有发现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