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兄可以顾念别的什么为她上药,换作他人亦是如此。在夫兄眼里,她沈晏如应是和什么受伤的小猫小狗,并无差别。
因此沈晏如并未深想他相帮的种种缘由。如今在这谢府内,她现在能信得过的,只有谢让。若是自己忸怩作态,屡屡拒绝于他,谢让这种性子的,保不准会嫌她麻烦,此后不愿再帮她。
沈晏如知晓,如今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