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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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我和亡夫他哥 > 分卷阅读177

分卷阅读177

是如此。

谢家长子,生性冷淡,不易近人。

自她离开谢府再逢谢让后,沈晏如偶有觉着,谢让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纠缠她时弃去了?身为国公府世子高高在上的自尊,低下头颅,甘愿卑躬屈膝。有时他又厚颜无耻,只为得来可以亲近她的转瞬。

她虽是恼他,可她发现,不论什?么?模样,都是谢让而已。

他骨子里的冷漠是真的,在她面前展露的炽热血肉也是真的。他为了?能够和她在一起,舍弃那些所谓高贵的表面,只是他觉得在她面前,这些表面并不重要。

沈晏如攥紧了?手心里的衣袖,那衣裳的布料摩挲着她的皮肤,如同她心头被沙砾硌着的皮肉,很不是滋味。

越是和谢让相?处着,她心里的矛盾感就越发强烈。她觉着自己日夜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围在自己身边,喋喋不休。

一个小人儿说,她如今只是利用谢让得来报仇的机会?,她不应感情?用事?,待事?成之后,她须得远离这京中高门,从此无愧任何人,独自消磨余生。

另一个小人儿却声语诱惑着她,问她何苦这般折磨自己?既是郎有情?妾有意,只要不为人所见,偷来一次欢愉又能如何?

“今晚就到?这里吧。”

谢让的嗓音平然传来,沈晏如仓促敛下眼,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轻声嗯了?一下。

沈晏如起身整理案上的纸页,忽觉腹中一阵绞痛,她顿时脸色惨白,手指没能提起力气,捻起的纸页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谢让本是举步欲离,发觉沈晏如并不对劲后,他就此滞住了?步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晏如躬下身拾起纸页,另只手紧紧扶住案缘,有气无力地道:“没事?。”

她确实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癸水来前的预兆。许是入了?冬,她身子怕冷得紧,加之这月事?近些时日越发不准,腰腹的不适感被放大了?不少。

谢让瞥见她半掩的衣袖正有意无意地朝腹中捂去,便也明白了?她为何难受。

他径自抓起了?她的手,那纤若无骨的指节落到?了?他的掌心,冰凉无温,如同被霜雪浸泡过一样,他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得好转。

“怎会?这么?冷?”

谢让皱起眉,也顾不得她强撑着抗拒于他,他俯身抱着她便轻放至榻上,随后又打来热水,拧着湿帕敷着她发冷的身处。

沈晏如疼得厉害,自也没了?力气同谢让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窸窸窣窣的响动声里,男人为她应接不暇地忙活着,旋即那结实的身躯躺在了?她身后,发热的掌心抚在了?她的腹部?小心按揉,为她舒缓着疼痛。

隔着轻薄的寝衣,那热意极为明显,通往周身脉络。

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拉扯坠去,偏有一宽厚滚烫的手掌轻轻抚着,她并不讨厌这样被他紧紧搂着的感觉,沈晏如觉着自己如同被包裹在温暖的水中,久违的适意从百骸里发散。

倏地,油灯燃尽,眼前余有一片漆黑,没了?光线的照影,意味着并不可见,她所惧怕的他人目光也将?摒于黑暗里。

她没由来的问着谢让,“兄长,你说人在地下真的会?相?聚吗?”

那地下会?有这世上的条条框框吗?

掌管生灵魂魄的阎王与判官,会?有着和世俗一样的眼光吗?

谢让以为她念及已逝去的家人与谢珣,他低声问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在她眼里,他始终不如死去的人半分?吗?

谢让有些烦躁地回了?她的话:“地下很冷,会?有很多小虫子爬满人的尸骨。人死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不会?再记得任何事?情?,也见不到?任何人。”

沈晏如仍自顾自地问着,“那人又会?有来世吗?”

若有来世,她和他的缘分?不要再阴差阳错了?,如常相?识相?知,如常相?濡以沫,想来定是可以圆满。但愿莫像今世这般悲苦,二人都不得圆满。

闻及此,谢让循着她的手,指尖拨开她细柔的指节,滑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他咬在她的耳垂处,热息逼近,“你这只是月事?,不是要死了?。若我?来答,我?只信今生今世,当下在我?眼前的,才是最真的。”

沈晏如抿唇未言,双目恍恍。

却觉男人本是放置在她腹部?的掌心开始不安分?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往着水腰之上探寻着,原就松散开来的襟口敞到?了?肋骨下,他趁机往着最为柔软之处而去。

诡异的酥麻溢至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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