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又不是瑞士银行的不记名账户，哪有这么轻松，这次去瑞士转移钱款的同志都被跟踪过，好在随行的保卫人员多，身手过硬，不然结果很难说。

李清跟刘师傅他们只知道有十八个银行账户，但他们没有见过存单跟印鉴，他们知道哪个银行有几个账户，并不清楚哪些是实名账户，哪些是不记名账户。

刘师傅虽然会廖内语，但并不精通，日常用语知道，有很多词他也不清楚，而且本人是个文盲，除了精通刑讯，其他的银行的记名不记名，他也搞不清楚，审讯的录音因为事关重大，只有王飞听过。

倒是李清听王飞说过一嘴，十八个账户里只有三个是不记名账户，这三个账户最好用。

这些消息一汇总，上面有了统一意见，王飞报告上的事都是事实，他只交回来三个账户，是为了给国家规避风险。

这他要是把账户资料都给了回来，面对这么大一笔钱，组织上肯定会冒险，组织肯定会安排人去佛朗机取钱，那这事就复杂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事百分百会出纰漏，一个搞不好，在国际上的舆论就会很被动。

现在不一样，王飞是爪哇国的人，他奉命去佛朗机弄钱，是再正当不过了，钱是爪哇国的人存的，爪哇国人去取天经地义。

没过几天，组织的人从苏共那边得到了消息，佛朗机银行想黑了爪哇国前总统的存款，却被爪哇国安全局的人闹了个天翻地覆，被炸了两家银行不说，佛朗机安全部门的一个总部有一大半的人，一天之内全都上吐下泻，跟爪哇国雅加达军营的症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