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小叔,你上门来找祝肴,空着手来的?下次再进她房里,给我们带点礼物,比如小雨伞什么的,我和她用得快。”
睡衣,和套。
当这个东西出现在霍宵眼前时,沈时搴说的所有话,他已听不清。
头脑涌上血压,耳边是爆裂的嗡鸣。
霍宵像是突然又回到在沙漠没日没夜走了四天的时候,喉咙干渴沙哑,周身水分与血液尽失,脚底与腿也支撑不住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肴肴,和时搴?
脑海里的空茫茫一片白色退去,霍宵意识回笼,看向他的小侄子。
两个男人目光相撞。
霍宵很轻地笑了声,深邃眼底一片嗜血的红:
“沈时搴,你是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