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出这么一个废物。”
弓削镜人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轻轻塞进气长足姬的手里,轻声道:
“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不如我们趁着今晚,毒死他。”
气长足姬身体一颤,本能地想要拒绝,弓削镜人在她身上一阵爱抚,气长足姬娇躯如遭雷击,双脚无力的瘫软下去,顺势完全躺在他的怀里。
弓削镜人像是魔鬼,继续蛊惑道:“我府中的那些财宝,藏在了一个极隐秘的地方。”
“你和我回到百倭,拿到财宝,可以远走高飞,去狼牙修(今马来西亚)买一大块地,过一辈子。”
“这药无色无味,死亡时没有异样,连仵作都检查不出来。”
“今晚是最好的时机,重伤不愈,突发恶疾,没人会怀疑的。”
气长足姬依旧非常犹豫,她和足仲彦尊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心中十二分瞧不起他。
她害怕毒死足仲彦尊后,自己失去价值,北海会秘密处死她。
她将自己的疑虑说出,弓削镜人小声道:
“你放心,我已经秘密在渔民手里买了一艘船,就在十里外的下游,只要你动手,我们随时能逃走。”
他抓起气长足姬的小手,蛊惑道:“这么滑嫩白皙的小手,不应该做这些下人的活。”
“你难道想要伺候那个废物一辈子吗?”
气长足姬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默默地接过了毒药。
恰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急忙分开,整理衣服。
大连东光推开房门,见气长足姬乌黑柔顺的秀发有些凌乱,俏脸通红,白皙的脖子上,精致的锁骨上,浸出细微的汗珠。
面对自己的注视,她的目光有些躲闪,弓削镜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大连东光听说过两人偷情的传闻,若有所指地说道:
“足仲彦尊已经没事了,你们两个小心点。”
这对狗男女冷汗直流,强装镇定,将他送了出去。
足仲彦尊静静地躺在火炕上,灯光摇曳,映照出屋内的轮廓,听着虫鸣蛙叫,感受着微风的轻抚,心中的一切烦恼仿佛都烟消云散。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一生,甚好。
忽然,房门被气长足姬缓缓推开,她端着药碗,笑道:
“大郎,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