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两!”
“九百五十两!”
价格越来越高,逐渐逼近景府青瓷瓶的成交价。
“一千两!”
“一千零五十两!”
最后一声叫出来,景老太太的脸涨的通红。她四肢紧绷,不敢再听。
一幅对联的价值竟能翻倍,这其中只怕是有什么蹊跷。
还不等她将质疑说出口,忽听二楼包房内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五百两。”
众人一滞,随即面带疑惑地看向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