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勾唇,笑了笑。
笑意中带着连他都未察觉的一丝苦涩。
若早知她前往漠北后会被伤得如此深,当初不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将她留在京都。
“王爷,姑娘,到了。”
马车停下,宋诗婉先一步掀开车帘下去。
他们到的晚,太学门前已经有不少学生在进进出出,看见宁怀之的马车,先是恭敬地避开远观,等看见下来的宋诗婉时,瞬间一片哗然。
“那不是宋诗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