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上去,而是拿起手机来,再一次拨打何玲玲的电话。
电话通了,听筒里传来等待的忙音。
“叮叮咚咚!”
何玲玲双手环抱膝盖蜷缩在一张办公桌的下面,绝望地听着熟悉的手机铃声在不远处响起。
那是她的手机,距离她只有十几米远,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面已经数不清响了多少次了,是她逃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掉落的。
手机是今年新换的,她打了一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