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起黑色的雾气,乘客和司机都不见了,只有她和宴倾两个人。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宴倾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用纸巾帮她擦去泪痕:“那个丑东西?让你这么伤心,你舍不得她?”
“不是,我之前就想明白要跟她分手了,可是今天我还是很难过……”夏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