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克老人还在发愣,唐龙胜想艾尔克江可能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唐龙胜忙跟着一起出来向驼圈走去。
看着唐龙胜跟着自己,艾尔克江突然问道,“刚才是谁来了?”
“岳长河和谢兰芝。就是岳明的父母双亲。”唐龙胜说道,“岳长河倒没有什么,那个谢兰芝抱着黑影,有些古怪。可能她就那个脾气性格吧!”
“那不一定,说不定骆驼就坏在那个女人身上。”艾尔克江急切地说道,“我听说了岳长河夫妇的事情,可能骆驼中毒了。就是那个女人放的毒。”
“为什么啊她?”
“我想可能是想阻止我们进入罗布泊。”艾尔克江说,“以前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有的人相互拆台,在罗布泊里面大战,能出来的人就很少了。为了达到各自目的,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岳长河他们也是要进罗布泊的啊!”
两人正说着,就到了驼圈外边。风沙依然很大,刮在脸上有些疼。
艾尔克江推开圈门,唐龙胜紧跟着进去了。
“太阳神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艾尔克江看到骆驼萎蘼不振,痛苦地大声喊道,“玉克大哥,你快些过来看看,骆驼这是怎么了啊?”
玉克老人走在后面,慢腾腾地推开门进来。
他走到几峰骆驼跟前,看了看,说,“这没事啊!”
唐龙胜低头再看时,骆驼尾巴上拴着红线,这是刚才岳长河他们定好的骆驼,看起来真没事,精神得很。
“这是您刚才拴的红线,这几峰骆驼没事。”唐龙胜紧张地说道,“您得看看其他的骆驼,是不是真的出现什么情况了。”
玉克老人还没有说话,艾尔克江说道,“其他骆驼看起来真的不对劲,玉克大哥,你得好好看看啊!”
玉克走到其他骆驼跟前,看了看几峰,惆怅地说,“这些骆驼真的不太精神,好像是中了毒似的。”
艾尔克江忙问,“它们会不会死亡啊!”
玉克老人还有俯身一一检查,没有说话。
艾尔克江慌忙走到几峰骆驼跟前,唐龙胜想可能是他平时雇用的骆驼了。
“这骆驼有的低着个脑袋,有的口吐白沫,有的……”
“看来中毒了,没有问题是中毒了。”玉克老人翻着一峰骆驼眼睛说,“你们看这眼睛都布满血丝,有点发黑。”
“玉克大哥,这个要不要紧?”
玉克没有说话,眼巴巴地看着卧在地上的骆驼。他
巴克力江忙说道,“这是中毒了,但看不出什么毒啊!轻者骆驼浑身上下无力,整个软绵绵的看似能动弹,却站不起来,更驮不了东西。重者骆驼两天之内,会慢慢地死亡。”
艾尔克江顿时急了,说道,“是不是岳长河他们搞的鬼,这个披着人皮的狼,真是太恶毒了。”
唐龙胜感觉到是谢兰芝下的毒,但他拿不出来证据能说明此事与岳长河夫妇有关,再说他不能直接说是岳长河他们搞的事。
“现在说不上是咋回事情,我看刚才来的那对夫妇,他们不像是坏人,也不可能是他们啊!”玉克说道,“我看能不能用什么东西来解毒。”
玉克说了后,艾尔克江像是突然醒悟似的,对唐龙胜说。
“龙胜,你赶快回去,找李教授过来。我知道他懂得解毒,你快去。”
“好,我马上去找姥爷过来。”
“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知道回去的路。”唐龙胜说完后,立即飞奔起来。他心里知道艾尔克江大叔心里着急,如果这些骆驼出了事,他们谁也进不了罗布泊。
唐龙胜要出去时,听到艾尔克江说。
“玉克大哥,你们赶快想办法,就按骆驼中毒来解救。”
“巴克力江,你快去屋子里,把我那盒银针拿来,得最后看看是不是中毒。”玉克老人给儿子说。
巴克力江应承了一句,去取玉克老人的银针去了。
艾尔克江看着玉克说,“玉克大哥,你看事情弄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妨人之心不可无啊!”
“谁说不是呢!”玉克老人慢腾腾地站起来,说,“这些不会说话的喑哑牲口,遇此劫难,真是不该啊!到底是不是刚才那对夫妇下的毒啊?”
艾尔克江不再多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卧在地上吐着白沫的骆驼。
“如果真是他们,那他们也太歹毒了吧!我们好心在帮助他们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