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华年，你在跟我讲故事吗？”
“事实往往比故事还要离奇，你可以否认，但你否认一切都否认不了你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我有什么感受？我怎么不知道。”
“你心里对我有好感，愿意靠近我，哪怕我是你的敌人，也不能激起你对我的杀意。”
“冷华年，为何你知道的比我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