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面上的烧饼，不禁莞尔。

都是要做教皇的人了，还是那么孩子气。

玉小刚深吸口气。

压制着内心激荡的情绪，看了眼座椅、还是不敢坐下。

方才那股裹挟杀气的气势吓到了他。

佝偻着身子捡起拐杖。

玉小刚眼里没有了感怀、剩下的只有忐忑。

恭敬无比道：

“教皇陛下，我想知道...”

“你当初是如何度过双生武魂那个难关的。”

“嗯？”

比比东抬起头来，看向玉小刚的目光变得极为冰冷。

而后又散去...

对于这种人她懒得多给丝毫情绪。

不值当。

玉小刚紧紧盯着比比东，硬着头皮继续道：

“还请陛下不吝赐教！”

“可以。”

比比东冷笑着、点了点头。

“陛下所言当真！”

在玉小刚惊喜的目光里，比比东揶揄着掀开红唇。

“当然，你大可跪下求我试试。”

“什么？！”

玉小刚怔住了，随即便是大怒。

“比比...”

“嗯？！”

玉小刚话还没喊出名字。

就在比比东那冰冷的目光下，把话给咽了回去...

脸上带着薄怒、似受到了侮辱。

“怎么？没有筹码便罢了，连诚意也没有么？”

比比东戏谑地看着眼前...

这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还想着空手套白狼的废物。

眼里的轻蔑怎么也掩盖不住。

“……”

玉小刚眼里满是挣扎。

他本以为还能利用旧情套现，可没想人家连他名字都没记住。

哪里还有什么旧情...

只有他自己像个傻逼似的，自我沉醉、感动。

“三...”

忽然。

比比东柔和的声音响起，自顾自地开始了倒计时。

“二...”

玉小刚瞳孔震动，明白比比东这是已经没了耐心。

快速地看了眼周围。

空无一人！

扑通！

玉小刚双腿弯曲、直接跪在了地上。

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比比东那柔和的嗓音。

“二...”

是的。

比比东重复喊了声‘二’，玉小刚有些懵逼。

“啧...本来就想看看诚意的。”

比比东眼里带着诧异，满脸不以为意。

“也罢、跪了就跪着吧，来觐见本座、合该跪下说话。”

“合情、也合理。”

“……”

玉小刚面色变得涨红，想要起来、双腿却是失控了般...

在比比东的凝视下瑟瑟发抖。

“……”

空气陷入沉默。

比比东像是没事儿的人般，取出盘葡萄。

细心地剥皮、挑仔。

没有吃掉，而是将处理好的果肉放在了冰镇过的盘子上。

两百五十多斤的肥肉...

才跪了一会儿，玉小刚的双膝就受不了了。

看着比比东。

有些难堪地对着她纳头拜下。

“求陛下不吝赐教！”

“你先等等，等我处理完这份葡萄再说。”

比比东头也不抬、继续挑仔。

“……”

玉小刚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只得继续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