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婳终于知道男人口中的“大餐”是什么意思了。·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饥肠辘辘的野兽总会在享用美食之前,耐心地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趁其放松警惕时,一口将其吞吃入腹。鲜美的、柔嫩的,来不及细细品尝,几乎是囫囵咽下。
傅婳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今晚的裴闻渡暗自藏着一种平静的疯感,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完全没有以往的凶猛。
厮磨得让人难受。
“裴闻渡。”
傅婳眼泪汪汪的唤了一声。
她的腿很酸,长时间维持一种动作,即便有他作为支撑点,也难以消弭他慢条斯理带来的麻涩。
婉转的腔调抑制不住的溢出呜咽,裴闻渡平静的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然后缓缓动作。
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
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继续掀动了这一汪池水。
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明明他也忍得很难受。
傅婳回忆今天发生的种种,后知后觉的,才想清楚男人这样做的原因。
“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男人罕见的停顿了一秒,继续吻上她的耳垂。
耳边的那颗小痣早就被他咬得发红发痒,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可男人越这样沉默寡言,傅婳越明白,他这是吃醋了。*k^e/n′y¨u`e*d\u/.′c`o!m?
“裴闻渡,你自己吃自己的醋。”
被男人缓慢又磨人的动作折磨的受不了了,傅婳一口咬在男人虎口上,控诉他。
没曾想,男人的反应突然激烈了起来。
纤细的花茎在水池里摇摇晃晃,轻颤着漾起一圈圈涟漪。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你别想骗我,你就是吃醋了。”
良久的沉默后,裴闻渡缓缓吐出一口气,心底憋的那一团妒火再度燃起。
“你对他说,我爱你了。”
他平静的复述出那句话,然后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便和紧实的腰腹撞在了一起。
傅婳敏感的抖了一下,心底迅速想着为自己开解的话。
“我爱的是你。”
潮红蔓延上脸颊,傅婳不明白这个时候,他怎么钻牛角尖了。
明明是他说的呀,他们是一个人。
裴闻渡又不说话了,沉默寡言的用行动代替自己的回答。
傅婳:……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厮磨人的情事总算结束,房间里一片狼藉。
裴闻渡把蔫蔫的傅婳从床上捞起,她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像是不想看到那张斯文败类的皮囊,她眼睛睁开又闭上,嘴里咕哝着:“裴闻渡,你就是……”
他模糊的听见了“妒夫”两个字。^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唇角微抿,他没有否认,低下头靠近傅婳耳边,坦然道:“没错,我就是一个妒夫。”
“我吃副人格的醋,吃周劭的醋。”
“也吃自己的醋。”
“婳婳。”
“我嫉妒周劭拥有过你,也嫉妒你对副人格有喜欢。”
他念着她的名字,握着她肩膀的手缓缓收紧,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傅婳已经累的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无奈摇摇头,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带她去浴室清理了一遍。
—
这天晚上,裴闻渡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傅婳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她青春洋溢,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迟疑的回握住他伸出去的手。
指腹相触的那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下坠感包裹着他,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再次清醒时,周边是一片盎然生机的绿色。
视线模糊了一瞬,等到定格逐渐清晰后,裴闻渡才发现自己的眼前竟然站着一个人。
“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少女一身简单的白裙,微微弯着腰,白皙透粉的面庞在阳光的暴晒下渗出细腻的汗珠,一副焦急的神色。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沾染上了黏腻的冰淇淋,一大片白色的污渍,看起来很是碍眼。
而女孩的焦急的神色,则证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