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刻意削弱火力。”
“元帅说笑了。”田雨的翻译官递上一份清单,上面列着“赠送5000发穿甲弹”,说道:“这批战机本就是给二线部队用的,没必要装重火力。再说,每架比你们的乌拉尔工厂成本低三成,这样的便宜,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家。”
领袖在元帅递来的“暂停新机研发”的文件上悬了许久,最终还是落了笔。在他看来,华夏即便有后手,也绝不可能在三年内超越刚刚生产的这些螺旋桨战机的技术壁垒。
而此时的华夏,从旧机交易中回笼的巨额资金,正像血液般注入喷气式战机的研发血管。
在西安的航空发动机厂,d国专家鲁道夫正带领团队调试涡轮叶片。
他的手指在高温合金上划着弧线,汗水浸透了工装:“田司令,第七次试车失败了——叶片在1200c时发生形变。”
田雨递给他一杯热茶,目光落在墙上的进度表上:“再加把劲,资金不是问题。”
她指着窗外正在组装的“歼-1”原型机,“下个月,我们要让它冲破音障。” 在沈阳的飞机制造厂,工人们正用从交易中换回的精密机床,加工“轰-2”轰炸机的钛合金机身。
车间主任拿着图纸,声音里带着兴奋:“这材料比钢轻一半,强度却高两倍,投弹精度能提高三成!”
刘铮每月都会来研发基地视察。
当他看到“歼-1”的原型机在试飞场上拉出白色的音爆云时,正赶上田雨从驾驶舱里爬出来,飞行服上还沾着油污。
“最大平飞速度1.2马赫。”她摘下头盔,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眼里却闪着光,“比预计提前了三个月。”
刘铮望着远处的地平线,那里,第一批量产型“歼-1”正排队滑向跑道。
“那些买我们旧机的国家,还在为省下的这点钱沾沾自喜。”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峭,“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天空早就变了颜色。”
田雨站在舷梯旁,看着起飞的喷气式轰炸机,耳边仿佛又响起三年前刘铮的话:“真正的武器不是飞机大炮,是让对手在舒适区里慢慢沉沦的算计。”
她抬手敬礼,身后的“轰-1”战机正刺破云层,在蓝天上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那是旧翼换锋芒的轨迹,是华夏航空工业,写给世界的宣言。 而此时的欧洲各国,才惊觉自己落入了精心编织的陷阱:腐国的“喷火”生产线早已停摆,熊国的“米格-9”原型机,仍在解决发动机熄火的老问题。
华夏自卫军用三年时间省下的钱,最终换来的,是与华夏空军代际差距的鸿沟。
深秋的华北机场,田雨看着最后一架“歼-1”战机升空,机翼下的导弹舱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她知道,这场用旧翼换锋芒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华夏的天空,从此将由自己的喷气式战机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