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那个少女绑着双垂髻,着一身杏黄色长裙,眉眼间灵气逼人,在盈盈水光中,更是漂亮得不可思议。
她衣上滴水未沾,干干爽爽。
反观自己,头发被沾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喜欢的裙子也沾染了湖中的水藻,看起来恶心又难受。
她明明……明明记得自己用赤云纸和金砂制成的符咒破坏了她的法衣。
怎么现在……
邵清芜内心升起一丝不平衡,对邬映月的反感又多了几分。
只是她不好表露,只能咬牙咽下这种被压过的不甘。
“没有在想她。”
谢寻舟矢口否认,心中却泛起隐隐的钝痛。
“不过倒是你……”
“阿芜,你什么时候识得水性了?”
邵清芜一愣。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