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宁远舟请殿下和渺渺先行,自己落后一步。看着两人一同进了马车,这才没忍住咳了一声,有些痛苦的捂着胸口,出发前章崧给自己下的毒,现在到了该吃解药的时候,但是一直没有送到。已经隐隐有要毒发的迹象了。
任如意见宁远舟这副模样,想到杨盈对自己说他借酒消愁的事情,当时以为是杨盈扯谎骗她心疼的把戏,但是这时却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这么做了。
“你不会是真的喝酒引发旧伤了吧?”任如意担心的问。
宁远舟缓和了一下,这才隐瞒的说:“没有,你别听他俩瞎说。”
孙朗和还没离开的钱昭:...
孙朗小声的和钱昭蛐蛐:“咱俩什么时候瞎说了?”
钱昭边走边说:“理解一下吧,不能怨天,只能尤人了。”
而任如意则递给了他一瓶药,并没有继续再说。
宁远舟看了看手中的药。把药瓶郑重的放进胸口处,这才跟了上去。
他们大张旗鼓的从热闹的街道一路来到合县府衙,整个队伍的气势高涨,看起来威严可怖。他们来到府衙门口,守卫不明情况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进去,率先拔出刀剑对峙着。
使团的人也不甘示弱的拔出刀剑,并暴喝一声,让府衙守卫们脸色变了变。
宁远舟见示威的目的已经达到,做了一个手势,使团的人见此这才整齐的收回手中的刀剑。
劳烦通报,大梧礼王,特来回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