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们三人,什么都没带,眼神也看向了苏渺。苏渺更是不知情,他都不知道今日讲课,怎么会知道讲什么,这两人是不是把他看的太厉害了。
可是看着求助的两双眼神,苏渺只好弯腰再次拱手道:“谢少师见谅,学生今日销假,疏漏了课讲所需,临孜王与燕世子今日也是为了接我一同听课,这才来迟。还请先生...”
苏渺抬眸看了一眼谢少师,只见他面容无波无惊,让人看不出来是否生气与否。
谢危自是察觉到他打量的眼神,抬眼看去,片刻后道:“罢了,念你们一门同谊,不忘彼此的份上,便不再追究,今日是琴课,快去坐下吧。”
“多谢少师。”三人高兴的行礼,老实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沈玠在最前面,燕临其后,坐在燕临后面的是苏渺,苏渺身后还有两个人。
三人刚坐下,左边就有人道:“燕临,看你那么着急,该不会是从那个酒肆赶来的吧,自己不着调也就算了,还要连累我们临孜王殿下。”
沈玠回身面对燕临,看着说话的薛烨。连连摇头,表示他不是薛烨说的那样,别让燕临多想,而苏渺也望了过去。
薛烨是定国公之子,从小就和燕临不对付,此刻出声,也是想让他在课讲上出丑。
“薛烨,你又在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都清楚,勇毅侯府本来就是一窝草莽,还敢同我定国公府叫板不成。”薛烨继续输出,沈玠双手在胸前比划着,让他压住火气,不要在谢少师面前冲动。
没人看到,谢少师在听到勇毅侯府被喊做草莽的时候,眼神有一瞬间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