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便听到了自己父亲爽朗的笑声,以及掺杂着一道温和的声音,看得出,房间内的两人相谈甚欢。
苏渺整理好神色,迈进前厅,对着苏父和谢危行了一礼:“父亲尊安。弟子见过谢少师。”
谢危微微侧身颔首回礼,目光在苏渺低头的时候打量了一番,随后收回目光。
苏父则是笑着道:“渺儿来了,快坐。”
苏渺看了一眼,苏父此刻正在与谢危对弈,看棋面,苏父略胜一子,但是苏渺却看的分明,只要谢危愿意,情势顷刻间便能变换,谁输谁赢尚未可知。苏渺略微坐在苏父的身侧,心中不免疑惑谢危的来意。
“听闻近日苏世子身体不适,请了日讲的假,谢某唯恐是那日因某得原因才使世子受到惊吓,这才略备薄礼,以示歉意。”谢危似乎看出了苏渺的心思,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开口道。
“先生严重了,学生从小身体便不好,才是出生便带出来的病症,那天贪玩了些,闹着母亲在外逗留了一段时间,一热一冷便激发了病症,劳先生忧心了。”苏渺才不信谢危闲着没事只是过来看看他。
“他呀,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小时候还没学会吃饭就学着喝药了,可没少让我们费心,这才养了这般大的。他母亲又是个娇养孩子的,这才让他再加多休养了几天。眼下已经没事了。谢少师无须担忧。”苏父抬手往棋盘上落了一字,随后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了起来。
“苏侯这子下的妙,是谢某输了。”谢危也没有再问,而是看向棋盘,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苏渺抬眼看去,他爹以半子的形式赢了谢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