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夫一人一边,驾着马车离去。
谢危见苏渺靠在车壁上,座下是柔软的垫子,连马车的边缘都被抱着一层软布,想来是精心布置的,谢危这才明白,为何那天苏渺在自己马车里坐立难安的,一到地方不等马车停稳便跳了下去,原来是在嫌弃自己的马车没有他的舒适。
谢危被气笑了,果然是娇气。
再一次被按上娇气名头的苏渺,其实也没有多醉,只不过头有些晕晕的,不想说话罢了,此刻听到谢危的轻笑声,忍不住掀起眼皮懒懒的看去,正好撞入盯着自己的黑眸里。
苏渺眨了眨眼睛,他看出来了,谢危在嘲笑自己!
“先生!为何发笑?”
谢危看着浅棕色的眼眸带着轻微的怒意,看向自己还带着不满,那清香的桂花粮慢慢的弥漫在车厢内,不满的声音竟让谢危觉得他在撒娇似得在控诉自己。谢危被自己的想法一惊,随后道:“冠礼未过,就学着旁人吃酒,几杯便醉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其实苏渺醉酒之后并不吵闹,也没有不好的酒品,反而比平时乖巧一些,就抱着自己的小老虎不撒手,像是把它弄丢一样,还时不时的蹭一蹭。
怀里的小虎崽在最初的时候还会挣扎一下,后来似乎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就任由苏渺抱着,也没有其他动作,要不是那双虎眸正盯着自己,谢危都要觉得那不是什么小虎崽而是小猫咪了。
“没醉!”
苏渺直起身子,赌气的坐直,不再依靠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