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行踪一样,他到底在打算什么?谢危深深的看着逐渐离去的苏府,脑海里满是沉思。
接下来几日,京城内好像是陷入了一股诡异的平静,燕侯带回来的那个人,是被薛家威胁当了内应,私自窃取了军营中的兵器,运送给了薛家,薛家更是胆大,在郊外一处山林里建立了私兵训练,那些兵器便是被送至了那里。
但是在薛家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便派人阻拦和刺杀燕侯,更是将所有的私兵转移,就算燕牧此刻上奏至圣上,也只是那人的一言之证,根本没有其他主要证据,而且还会被按上陷害薛家,联合逆党的伪证,燕家只好先将人严加看管起来,没有冲动行事。
而薛家因为大概因为心虚,最近几日也安分了起来。
就连谢危,这段时间也告了假,除了早朝,每日的日讲都取消了。听说是身体畏寒,身体不适这才没有出门。苏渺窝在柔软的披风里,感受着从门外吹进来的寒风,确实挺冷的,就是他,也不想出门,只想窝在房间里待着。
但是算了算时间,苏渺在家也待了快有七八日了,苏母怕他待得憋闷,不出门再把人憋坏了,便派人来说,宫中的仪妃娘娘好些日子没有见他了,召他入宫一趟。
苏渺只好穿戴好,披上厚厚的披风出了门,先是去了趟千机阁,将已经做好的饰品取来带上,这才踏入宫门。苏渺刚走进仪妃的院落,就看到院门两侧守着几个禁军侍卫,还有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谈话声,便明白,圣上大抵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