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前那个整天像是个小太阳的晋楠。

他盯着牧宠半晌，许久才垂下眼帘，压低声音闷声说：“我没什么事。”

“真的？”

牧宠把晋楠当成朋友，如果他遇到什么烦心事儿，她心里也不好受。

他抬头苦笑一阵，缓缓说：“真的没事。”

他都这样说了，牧宠也不好在追问。

“大小姐，宫里的人来催了。”青禾火急火燎地走来，她在前面等了许久都不见牧宠过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青禾拂起眸子，错愕不已地望着晋楠，愣了愣，才急忙跪倒在地上，“七殿下。”

晋楠推着牧宠朝前走，“牧姐姐，你快点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最后……”

他望着牧宠的背影欲言又止，许久之后才缓缓说：“希望姐姐能成为……三王妃。”

最后几个字，他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在说出口之后，他顿时感觉全身无力。

牧宠朝他笑笑之后挥手告别，“放心吧。”

晋楠无力地冲着牧宠笑笑，这一去，或许牧宠再也不是他的牧姐姐了。

他仿佛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垂下头，目送自己心爱的女人去自己哥哥那里，这种痛苦无法与人言说。

角落里，这一切都让牧采薇看在眼里。

她眉头紧锁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晋楠的神情。从刚开始就不对，难道七殿下也喜欢牧宠？

“呵！”牧采薇冷笑，牧宠的魅力还真是无穷大，勾引了三殿下不说连七殿下也不放过。

回想起晋环的话，牧采薇神色凛然。她清了清嗓子，踩着小碎步走近晋楠，“七殿下，看着我妹妹离开，你真的舍得吗？”

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晋楠。

晋楠立刻拧着眉，眈眈地扫了一眼牧采薇，眼中带有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