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确实不用开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们错了——”“哼!你们打压河西府其他正义讼师,垄断讼师这门生意,自今日起,你们所调解的案子里,若有冤屈,本官必将追责严惩!”我看向周围百姓:“各位河西府百姓,请帮本官带话整个河西府!”百姓们都目光灼热起来,情绪高昂激动。“凡是在闻思斋蒙受欺压,忍受冤屈,被迫和解的苦主,可向本官提告!本官会重新审理!”“好——”“大人啊——我们愿意招供——”“大人——啊——求放过啊——”一群文人,在我的大堂上,哭得涕泪交加。其中那位为周管家调解的讼师,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越害怕,招得越快。可以说,我前面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这个讼师破防。“来人,留下那位讼师,其余讼师遣送出衙门。”“是!”衙差上来了。周家代理讼师在那里直哆嗦。忽然他朝我的公案下爬了过来:“大人,求求您放过小人,小人也是听命于祝大状帮周家调解的,我们讼师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这是我们的工作啊——”“你们真是厚颜无耻!”忽然间,韩世庭的兄弟怒喝而出。大家一起看向他,似乎因为认识而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