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马车被毁,去城外桃林的事也就搁置了。
长青去调查马匹受伤之事,我与周砚干脆走路回周家。
路上,周砚问我马儿受惊到底是想害他还是害我,问完,他又自言自语道:“我这问题属实多余了,幕后者的目标定是我这周家少爷。”
我看向他,不解地问道:“何以见得?”
“你爹一个小书院的院长,你在家也不得宠,害你有何好处。”
我:“……”
很有道理!
一刻钟后,我与周砚到了周府。
周府门口,婆母由柳妈妈扶着正要上马车。
我与周砚忙走了过去。
“母亲,您这是要去哪里?”
“庄子那边来信说瑾裳的病情又加重了,我放心不下她,打算去庄子把她接回来。”
瑾裳是周砚的妹妹,我与周砚成亲到现在都未见过她。
早前听说她是突发急症,便去了外头庄子养病,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竟还没好。
周砚脸色一沉,语气不悦地朝婆母道:“她都那样了,你还把她接回来干嘛?倒不如直接死在外头算了。”
“阿砚!”婆母低斥了一句,“她到底是你亲妹妹!”
“要不是我亲妹,我早打死她了。”周砚嘀咕了一句。
周砚略带生气,我心中有些不解。
这人虽行事不着调,可也不是个心狠之人,怎会对自家妹妹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婆母似怕我瞧出异样,换了脸色朝我道:“云儿,你莫要听他浑说,你办事素来稳妥,我走后周家就交给你了。”
“好。”我恭顺道,“母亲放心,儿媳必不负所托。”
“辛苦你了。”婆母说完,上了马车。
送走婆母,我回了如意院。
上午看了许久的账本,前头又经历了那样惊心动魄的事,这会儿身体倒是乏得很。
洗了手又擦了脸,换上舒服的衣服,这掀被躺下。
赵妈妈领着丫鬟们退下。
下午的梦里,我竟梦到了被我遗忘的一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