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害死他,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自从和温知闲结婚之后,我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极端。”
“你们不知道他本来就有问题吗?你们现在这样做跟害死他有什么区别?”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弟弟是个完完全全的正常人。
祁砚京总会在父母面前表现出自己只是有点冷淡而已,所以他父母也没察觉过什么。
他握着谢安若的手径直路过他父母,走到里面病房。
看到祁砚京时,他们怔忡在原地。
病床上祁砚京被约束带绑住了四肢,就这么躺在病床上死气沉沉,脸色苍白,睁着那黯淡无光的黑眸望着房顶。
祁砚京生的极其好看,现在的他病态,脆弱,毫无生气。
祁尧川忍住怒气走到床前去解束缚住他四肢的约束带。
谭瑞谷出声阻止:“别,他等会儿又要——”
话没说完,祁尧川打断了他:“他们把他当什么?当狗关着?”
谢安若坐在床边,祁砚京微微侧过头,哑着嗓叫了声“姐”。
看着他苍白的脸,谢安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祁尧川给她擦了擦眼泪,将祁砚京扶了起来。
谢安若吸了吸鼻子,看了眼保温壶里的粥,盛了一碗递到祁砚京手上,看着他手腕上上因挣扎留下的红色痕迹,又是一阵心疼。
“先把饭吃了。”祁尧川出声道。
祁砚京知道他过来一定能放自己出去,他握着勺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这里是梦里吗?”
祁尧川深呼吸一口气,“只要你觉得现在的环境对你有益,那这里就是现实。”
听完他的话,祁砚京缓缓把粥给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