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份的人,能安全渡过那个混乱的年代,而且不仅保住了家业,还活的比较滋润,就这种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孙叔,让我爷爷跟着您口中这位卖家,学一学怎么养君子兰成不成?”“没问题,人家就是在白塔寺专门撂地摊卖花的,想学养花,叔一句话的事儿。”蛐蛐孙想也没想直接开口应下,随即他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落在李向东脸上。“东子,好好的你怎么会想着让李叔学如何养君子兰?”这事从李老头说出口,听入他耳,他心里便觉得这里面指定有说头,花的品种多了,李向东不可能无缘无故瞧上君子兰。君子兰的行情,他平时没上过心,他是知道君子兰的价格一直在上涨,只是花卉这方面他是外行,弄不明白里面的门道。他是有面子,可以抵一百块钱,可他心里也清楚,他的面子还不足以去探听别人赚钱的秘密。所以,他才会买上两盆君子兰,然后过来找李向东盘问。“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孙叔,您先和我爷爷喝茶聊天,我得去厨房接着忙活了。”李向东打个哈哈堵住话头,今天可不适合聊这些事,而且钱都压在银元上,现在说了也白说。他拿起桌上的两盆君子兰,放到条案两侧空着的花几上,然后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蛐蛐孙目视着李向东出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熟悉感再次袭来,弄的他心里很是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