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孙跟着跑闽省,消息得到的有些晚,不过最后的结果还算如意。·x_x*n′y!d+..c^o\m¢
一幅画,一件笔筒和一方砚台。蛐蛐孙直接把画挑走,李向东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收下笔筒和砚台,跟着过去瞧乐子的侯三全程打酱油。三人办完正事,回到蛐蛐孙家。“孙叔,我饿了。”侯三进屋后往桌前一坐,拍着肚子开始喊饿。蛐蛐孙闻言抬手往屋外一指,“去吧,厨房有我早上吃剩下的咸菜馒头。”“您说什么?”侯三一脸的不可置信,站起身直视蛐蛐孙。“孙叔,我颠颠的跟着跑了一上午,回来您就让我吃这个?”“是你自己非要去的,我又没求着你,再说你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呀?馒头咸菜都瞧不上了?”蛐蛐孙说完不再搭理他,展开手里的画开始观赏。进屋后一声不发的李向东,早已坐在桌前品鉴刚入手的物件。竹雕笔筒,是清中期的嘉定派竹刻家周芷岩所制。李向东对文房四宝不甚了解,他所知的也全都是蛐蛐孙所讲,起初听到这个名字,他最先想到的是周芷若...九阴白骨爪要是不用来杀人,而是用来竹雕,想必别有一番风味。?x·g+g¢d+x~s\.?c~o,m′另外一件是砚台,清末海派四大家之一吴昌硕用过的砚台,其本人除了是国画家和书法家,还是一位篆刻家。李向东入手的这方砚台上就留有铭文,他对这位大家同样不了解,但蛐蛐孙一说吴昌硕曾提携过齐白石和潘天寿。嗯~不明觉厉!“东哥,你不饿吗?”侯三找上来,李向东不饿也得饿,他从口袋里掏出钱票。“我不是跟你要钱,你要是饿了,咱们就抓紧回呀,孙叔家里又没有吃的。”“也对,那咱们回吧。”李向东上手开始往砚台和笔筒上裹报纸,重新包好塞到包里。“孙叔,我们回了啊。”蛐蛐孙卷好画,抬头迎上李向东的目光,“你俩回家吃饭,我吃什么?”“您吃馒头和咸菜呗,孙叔,才过几天好日子呀,馒头和咸菜都开始挑剔上了?”侯三是一点亏不吃,抓住机会就把刚才的话回敬给蛐蛐孙。“别吵吵,我请,我请您二位下馆子,侯三,你不是饿了吗?咱们就在附近吃,孙叔,您赶紧去把手里的画放好,我也饿的不行了,咱们抓紧点。”宝贝入手,李向东的心情不错,不想听两人继续斗嘴。@\¤看#-/书;?君[? £>无??错:?内-?容£蛐蛐孙打头,李向东和侯三在后,三人就近找家国营饭店解决午饭。打着饱嗝从饭店里出来,侯三是骑着自行车来的,李向东也就没再去坐公交,热点累点没事,起码不用跟人来回挤。“回了啊孙叔。”跨坐在自行车上的李向东开口,蛐蛐孙点点头对他摆摆手。“孙叔,下次我要是想您了,我再过来看您。”轮到侯三,蛐蛐孙的头一扭,双手后背,直接走人。“孙叔,您老什么意思?”“孙叔,我跟您说话呢!”侯三看着已经走远,头也不回的蛐蛐孙,双手放嘴边当喇叭。 “干爹!等我今天晚上过来,用弹弓打您家的玻璃。”这一嗓子喊出来,侯三正准备乐呢,看到蛐蛐孙弯腰去地上捡砖头,吓的他赶紧跳上自行车后座,双手护住后脑勺,脑门碰一下李向东的后背。“东哥,快走,快走,孙叔他疯了!”脚下的车镫子用力一踩,自行车向前驶去。距离拉远,人身安全得到保障的侯三,回头看一眼身后松口气。“孙叔真不经逗,还要拿砖头砸我。”李向东乐道:“你都说了今晚要去打孙叔家的玻璃,孙叔拿砖头砸你多正常,这叫有来有往。”“有来有往。”侯三低声喃喃重复一遍,词汇储备量加一。两人轮替的载人,自行车在船板胡同口停下。侯三出了一身汗,便想着直接去自己二姐家把阿哲的事情说一下,省得回家后还得再出来一趟。李向东不打算跟着凑热闹,下车步行往家走。贴着墙根,走在阴凉处,路过供销社,李向东想到自己答应给李晓海的冰棍。......回家进院,李向东穿过垂花门,看到李晓江几个全在正房,李老头和李老太两人也没有去睡午觉。他径直朝正房走去,走近了才知道李晓涛几个是在排队骑小木马玩。李晓涛几个排队,李向东不感觉意外,让他意外的是李小竹。这丫头居然安